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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五七章、事与愿违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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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过人,但也没狂妄到于十丈之内,能在百余支弩箭中逃生。

况且双方也没有必要做生死之搏啊!他跋山涉水来武都的初衷,又不是吃饱撑着了,来找徘徊在生死间的刺激!

这次,华雄面色微微缓解了些。

因为正如对方所说,他此来没有歹意。

如果是真是前来行刺的,就应该以卑谦态度先麻痹自己的戒心,然后再伺机一击必杀。

刺杀嘛,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。

要么功败垂成。

要么功成,然后身死名就。

不过呢,猜出对方没有歹意是一回事,要不要就此揭过是另一回事。

他堂堂讨逆将军,又不是阿猫阿狗!

谁都能前来挑衅!

当即,就用很冷的声音,一字一顿的可道,“你是何人?为何前来寻我?”

话刚落,不等甘宁回答又加了一句,“不要再以商队首领和交易战马作为搪塞!我以诚相待,特地放下军务归来设宴会你,希望你也莫要自误!”

好吧。

甘宁咧了咧嘴,嘴角泛起一丝无奈来。

他虽然粗猛好杀,但不代表不识文断字,连话外之音都听不出来。

华雄一口道破他的身份并非商队首领,无非是方才的对峙露了底。都是杀戮过无数鲜血的人嘛,彼此之间,是能嗅出血腥味来的。

当然,并不是说商队首领就不能沾上满手血腥。

而是如此桀骜不逊的亡命之徒,没必要前来武都交易战马。

都胆敢对讨逆将军华雄见猎心喜了,还会畏惧关中三辅各处关隘的官兵吗?

想要战马,直接铤而走险,走米仓道途径汉中郡,穿行关中三辅去和那些同样钱粮紧缺的西凉叛军小头目交易,岂不是更划算?

那些西凉叛军,战马充裕,却被官府给扼守住了交易的通道,开出来的价格能有多少?

而且,甘宁也听出来了,华雄劝他不要自误的意思。

如果他甘宁胆敢再藏着掖着,华雄不介意将他变成沮水鱼鳖的食物!

不要怀疑华雄的杀心。

从一介黔首转变为讨逆将军的赫赫之功,就是无数白骨给铺就的。更何况这里是民风彪悍边陲之地;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贫瘠凉州!

“我乃巴郡临江人,姓甘名宁,字兴霸,之前”

甘宁侧头看了看,随着自己前来赴宴部曲的脸色,终究还是决定实话实说。

只不过呢,他话语还没有说完,就被华雄给打断了。

“巴郡甘宁?”

只见华雄的眉毛高高扬起,满脸的错愕,“你便是锦帆贼!?”

嗯?

我的名声都已经传到凉州来了?

甘宁也有些愕然,一时无语,心中有些悲喜交加。

喜,自然是自己名声远扬。

悲,则是旧怀复发:连凉州这种大乱的地方都知道自己名声了,却也没见那位朝廷讨叛的将领征辟自己入伍

唉,自己的道路,终究是走错了啊!

深深的吸了口气,甘宁再度拱手,“不想将军也曾听闻宁的事迹。当年宁年齿尚幼,行事多有荒唐,以致背上贼名,让将军见笑了。”

原来这就是历史上百骑劫寨的甘宁啊!

果然气宇轩昂!

一表人才!

之前他说什么来的?

哦,对了,是阎圃介绍他来购置战马的。

呵,真是巧啊!

得到肯定答复的华雄,心中念头百转。

直接就挥手让部曲们收起军弩,并且露出笑容来,伸手虚引,“既然壮士是锦帆贼甘兴霸,那就是一场误会了。恩,兴霸入座,请。”

画风的骤然转变,让甘宁又一次错愕。

也忍不住可了出来,“将军既然知我故往不堪,为何还邀我入席?”

是的,他甘宁是贼寇!

作为有讨伐叛逆不臣之责的朝廷将军华雄,不应该令部曲当场拿下才对吗?

哪有继续延请入席的?

“来访便是客。”

华雄露齿一笑,转身径直入席坐下,再度伸手虚引,“兴霸既然手持阎文盛的亲笔手书前来,我自当礼仪备足。”

说道这里,又斜斜的翘起嘴角,让神情变得有些狡黠,“再者,朝廷绶职我为将军,乃是为了讨伐凉州叛逆,并没有让我剿灭锦帆贼之命。”

额,要是你知道阎圃写书信的时候,我在用丝帛擦拭刀身,会不会当场翻脸啊?

“将军真乃妙人也!”

甘宁心头微凛,昂头打了个哈哈,就顺势入座。

就是被邀杯的时候,又一次失态了。

给酸的。

武都郡粮秣紧缺之下,已经没有人拿粮食来酿酒,华雄设宴用的是马奶酒。

第一次饮的甘宁,差点没被酸到腮帮子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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