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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席(H)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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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从来不在嘴舌上逞强。

哼。是从鼻腔憋出来的气音,像在笑,没这规矩,枪拔出来,可不带哑火的。

他掌着她小巧的下巴,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,火热、急迫、饥渴难耐。

谭珍娴心里暗暗叫完,这是拔了老虎须了么。

卓君尧明显忍不住,也不想忍了,将她罩在身上的红绒披风一把掀开,他眼一热,这穿得什么玩意儿?

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细纱旗袍,里面空无一物。

要说妓馆的花样是真多,每个细节都极尽讨好,也难怪从古至今勾得男人流连忘返,醉生梦死。

哎呀,要死了!谭珍娴窘得直往他怀里躲,车里还有别人呢,还在大街上跑呢,她还要不要脸了。

这本是今晚应在闺房里展露的情趣,现在提前暴露了。

没人敢看。他只快速将两边窗帘拉上。

谭珍娴往前排望了望,果然,开车的司机目不斜视,坐姿笔挺。

卓君尧已容不得她再三心二意,掰过她的脸继续缠吻。

谭珍娴后怕了,气喘吁吁地躲,长官大官人你不会真在这车上办我吧?这不成体统

体统?你倒和我谈体统。他撕拉一声扯开她大片衣襟,两团雪乳晃悠着荡出来,傲立在他眼前,他毫不避讳,低头便吮了上去。

啊呀她仰起娇美的下巴颌,闭目吟出了声,吃过药的身子太敏感了,男人火热湿濡的口舌滚过凸起的乳珠,又酥又麻。

她情不自禁地将手插进他发间,他的军帽也因激烈的纠缠而碰掉了,卓君尧抱她跨坐在他身上,他身高腿长,谭珍娴的脚都点不着地,小腿无力地挂在他腿侧,两股大张,裸露潮湿的私处就这么紧紧贴上了他的龙根。

底裤也不穿,好生浪荡。他抬头瞧她,眉深眼阔,威仪十足,只现在红潮遍脸,眸底情欲翻涌,将这俊美深邃的五官染得欲色盈然。

谭珍娴暗暗赞叹,卓家的男人皮相都是顶顶好,良心也都是大大的坏。

她上辈子听过他一些事迹,也不算什么好人,他是名将,战场上是要按人头论功绩的,年纪轻轻能爬上这样的高位,脚下必定白骨成山。

上身的衣物早被扯成碎布条子了,聊胜于无的裙摆也被他撩了开来,谭珍娴几近赤裸地坐在他腿上,他倒是军装笔挺,只那话儿从裤裆里直棱地竖立在外面,活脱脱的衣冠禽兽样。

她腿窝子里的两瓣软肉被他的灼铁烫得酥麻,欲水流得更欢,他坏得很,脚往两边一岔,谭珍娴的臀瓣儿也就分得更开,整个人都要主动贴进他怀里来才勉强不掉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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